紫罗兰金矿

去三得利上班了

【金让彪】对纪尧姆微笑

三人性转,ooc和世界观大概除了名字几乎和原作毫无关联。有一点眼金提及。

摇滚歌手金&(可能会成为)果儿的让+彪

让在文中变成琴,哈里的全名变成哈丽雅特。


正文:

绝无可能。琴(Jean)紧盯着那个大号的海藻脑袋,连那堆棕色头发上还未擦干的大颗水珠都没法管了。哈丽雅特(Harriet)·杜博阿终于抬起头,把刚做完CGM的那堆湿漉漉的头发塞进烘干帽里,顺手解开身上围着的浴巾,把那团纺织品胡乱地在脸上滚了一圈,露出那张圆乎乎的他妈的看了就想让人打上一拳的傻脸。“快去吧,琴,热水目前还没用完呢。你也得打理一下才行吧,我们今晚可要给明日之星留下一个闪耀夺目的美丽形象!”她甩开双手,几滴水珠溅到琴·维克玛的嘴唇上。


他妈的绝无可能。琴想揪起世界第一傻妞哈里杜博阿的衣领,用自己的脏话和口水把她刚刚抹好弹力素的头发统统腐蚀干净,这样她就会哭着打电话跟那个酒吧歌手说“对不起我们今天不能赴约了因为我的灵魂和美丽和光明的未来都被傻逼琴维克玛给毁了”,她也不必像个毫无节制酗酒抽烟有严重的说不清的精神病的女人一样画着黑乎乎的眼影和绿色的嘴唇去臭烘烘的摇滚乐队驻唱的酒吧找穿着银色亮片喇叭裤和超级厚防水台高跟鞋的歌手去吸——妈的真是没法想。然后她发现自己正站在浴室的门口,左手扶着门框,刚刚被使用过的花洒还冒着热气。妈的绝无可能。她想着,她绝不脱掉衣服然后站在下面,用一大堆护发素和弹力素抓自己的头发,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能勾引乐队的贝斯手。谁会想要贝斯手啊。


哈里在她的背后一推。琴不受控制地滑了进去,热水滴到她的头发上,顺着额头很快滑下来,停在鼻尖,湿漉漉痒丝丝的。然后是“吱嘎”一声,浴室的门长期受温热的水汽熏蒸,门轴已经不那么温顺了。妈的。琴转过身去,哈里哪里还会在。门外传来她的声音:“我先化妆了,借我用一下的眉笔!哦,还有眼线笔,额……睫毛膏我也得……”


去死吧,哈丽雅特·杜博阿,还有琴·维克玛。哦,还有那个把这傻妞迷得颠三倒四的摇滚歌手,他妈的金·曷城,去死。


琴飞快地冲完澡。哈里才刚刚完成一只左眼,对着镜子大惊小怪。“是的,是的,完美地掩盖住了你酗酒、失眠、纵欲过度造成的多种问题。”琴挖苦她,“你最好等他睡着了再去卸妆,或者干脆带着这个假眼睛睡觉,省的让他怀疑你的性病。”


“金也是女孩子。”哈里扭开她的——琴的——眼线笔,开始进攻右眼。“别跟我说话了,你害得我搞砸了。”


只有傻逼哈里才会觉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画的眼线不对称。琴想。她真想撞一下哈里的肩膀,然后她的眼线就会飞到太阳穴上去,不过还是算了。于是她翻出吹风机,开始吹头发。哈里突然转过头来,“琴,我一定得跟你讲讲金。她是个很酷的女孩子,很酷,很酷!你必须得知道,否则今晚我们什么都办不成。你会被她吓一跳的。”


“我被你吓到过很多次了!”琴惊魂未定,吹风机的热风吹到大腿上。哇!烫死了。


“那你会更更更更吓一跳。”哈里说完又转回头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睫毛上方描线。

琴有点想吐。


哈里想做摇滚歌手的groupie绝对不是他妈的一天两天了。谁知道她脑子里装着什么,某一天她突然想去做芭蕾舞老师,然后就从宿舍里失踪了一个月,回来就向她展示了一个一字马。然后她突然去采访一大堆“街头艺术家”——用正常人的语言来形容叫做小盲流,视频素材挤爆了电脑,然后抢了自己的电脑做作业。谁知道哈里什么时候开始规划这些事,然后“梆”地一下开始行动,把她们的生活搅成一团浑水。现在她又要拉上自己,这个蠢货,混蛋,扫把星!琴·维克玛绝对不要他妈的贝斯手!


“琴。”哈里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眼睛画得像哭了一天一夜。“别想了,我怎么可能把你介绍给穷乐队的贝斯手!金是个好人。她真的很不一样,你见到了就明白了,你也会爱上她的。她真的超级好,还会和我一起吃超他妈大的火腿三明治。如果你也想吃的话……”


“滚。化好妆了就把我的东西还给我。”琴从背后把哈里揪起来,“该我了。”


如果有人能把哈里迷得颠三倒四失魂落魄,那么对方绝无可能是一个道德高尚品行端正的人。想想看她对什么成瘾吧,一级致癌物,迷幻剂,一氧化碳,油炸快餐……琴翻了个白眼。她往自己的颧骨上拍上粉底液,满脸的雀斑依然从乳液的底色里渗出来,像个饱受摧残的书呆子女校学生。琴真想把手里的海绵丢开,但这一半的脸胁迫她把剩下的涂完,涂完,不准半途而废。她真容易被威胁。于是整张脸都被上好粉底,像一张被刮干净的画布。

“哇哦!你超美的,琴!”哈里在她背后夸张地大叫。琴做了个不屑的表情,做完才反应过来,哈里从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她赶紧转过头,“我才刚涂了粉底液,如果你视力没问题看到的应该是个浮尸。”


“那你是超美的浮尸,琴。”哈里的脸上丝毫没有羞愧、尴尬或者其他与这份夸赞相悖的表情。“你一直都超级美,不过化妆更让你光彩照人,你就像……”


“闭上你的嘴!”琴恶狠狠地把一柄刷子甩过去,“我在化妆!别来影响我,蠢货!”


生活真是一团糟!


但琴不得不承认,哈里的确——适合打扮。她选衣服也花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琴已经盘算好午饭和晚饭的内容,哈里却还是拿不准身上的T恤衫该有的长度。她总是想露出一截腰,却不知道哪里才是最完美的,又缺了什么。“也许我应该打个脐钉?在这里,这里,或者这里纹身?天呐!我好丑!”这人在瞪着眼睛说瞎话,琴暗骂道。让她可劲儿地抽烟喝酒吧,然后到三十岁就让她丑成老巫婆,否则对不起她的这番胡话。


“看来我才是不得不选贝斯手的那一个。”哈里对琴撇撇嘴,“你赢了。”


“别他妈扯上我。”琴戳了一下她披着发梢的肩膀,“我才不当乐队成员的骨肉皮。”


将近下午两点的时候她们终于出发了,在哈里的强烈要求下,她们只吃了两片白吐司,以免让金看出哈里凸起的那个小肚子。琴止不住的翻白眼,金在她脑海中的形象变得越来越离奇。也许她是个瘦巴巴的竹竿。她看着哈里的腰,无论从正面还是从侧面看都不能算粗,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胸部让身上其他地方显得凹进去。这样的人怕胖,贱人。琴的指尖在牛仔裤的裤缝线蹭了蹭。她真想拧一把哈里的腰然后对她说他妈的小贱人别在天天说自己身材如何如何了,否则她就会接着掐她直到她的腰像橡皮泥一样扯得越来越松。


哦,对了,金。一个恶毒的泡泡慢慢浮起来。琴扯了扯哈里的袖子,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那她长什么样子呢?你似乎没跟我说过。”说完她观察起哈里的表情。


“哦,呃。”哈里果然愣住,“她……她挺漂亮的。她看着很年轻,可能因为她是西奥人。你知道吧,西奥人总是显得比真实年龄年轻。”


妈的。琴不禁后退两步。也就是说这位乐队主唱可能长得像个十六岁的辍学女生。


她就知道这个金·曷城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啦,琴。”哈里撅起嘴,扯过琴的手腕,“你见到她就知道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处好关系的。你绝对会喜欢她,就像其他人一样!我们从那里走下去,然后从酒吧的后门进去,现在前门还没有开。她基本上一直在那里,而且我们今天约好了。”


后门锈迹斑斑,只在边上钉了一个小小的招牌。哈里把门敲得震天响,恐怕隔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琴后撤了半步,尝试着预测为她们开门的人:留着长辫子脸上有纹身的家伙,或者打扫楼梯间的老太婆?如果是金亲自来为她们开门,那么这个人会是什么样子?哈里的表情简直和等主人回家的狗没差别。琴叹了口气。这时,门被缓缓打开了。开门的人暂时没进入她们的视野,琴首先听到一个低沉的女声,那个声音……顺着她的耳膜震荡到指尖。

“你们来了。先进来吧,侦探,还有你的朋友?”


她很。超级,超级,酷。琴绝望地承认了这一点。


“金,这位是琴,我的好搭档。琴,这是金。”哈里搂过琴的肩膀,“你们是我见过的最酷的人,所以我觉得你们应该认识一下!金,你今天还上台么?”


“我有不上台的时候吗?”金的声音依然在震荡。琴眨眨眼,略略低头,终于看到了那个魔力的源头。金确实娇小瘦弱,穿着工装裤和白色的背心,指尖夹着一支还未点燃的香烟。等一下,她……戴着一副眼镜。


“你好,琴。”金向她抬起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本来就柔和淡薄的五官更加模糊了。“哦,这里太黑了,我们进去吧。虽然说酒吧里也不应该太明亮,不过我的房间还是有LED灯的。你们喝茶吗?还是说等到营业时间来点酒?哈里。”最后的名字被金咬得很低,“你最好别再喝了。我没有问你。”


琴拍拍哈里的肩膀,对金投去赞许的目光。金微微一笑,“她喝酒惹的麻烦太多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对你说出来过,我们第一次认识,就是因为她喝得太过分到处乱闯,跑进了我们乐队的休息室?”


“她可一个单词都没说。”琴耸耸肩,“我什么也不知道。好在她也没管我借钱什么的,否则我会把她的嘴像开酒瓶一样撬开。”


“她没弄坏任何东西。”金轻笑一声,拍拍哈里的额头,“所以成了我们的恩人。谢谢你,侦探。”


“我被叫侦探也是因为这件事。”哈里赶紧看向琴,“因为我几乎盘问出了他们每个人的背景。”


“如果你当了警察,我们可能会不太好过。”金带着笑意对她们说,“所以,如果有什么问题让你感到不舒服,首先先告诉我,好吗?先让我来解决一下。”


琴等了一会儿,才发现金是在和自己说话。“哦,当然。”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不过,你怎么不叫我的名字呢,我以为你在和哈里说话。”


“哦,因为我在看着你,琴。”金眨了眨眼睛。

她叫了自己的名字。琴的呼吸急促起来。不愧是歌手,金有着一副可怕的嗓子。她是塞壬吗?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琴扭过头去,看向哈里,“所以你和她成了好朋友。”


“当然。我说过的,你一定会喜欢她。”哈里大声说,丝毫不顾及琴的感受,“我相信金一定会成为巨星,你觉得呢?”


“我没有这么大的自信。”在琴无地自容的时候,金再次开口了,“不过……我很高兴你不讨厌我,琴。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她拉开门,三个人走进了亮堂堂的小房间。电吉他、音响和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剩下的位置属于一副折叠小桌椅。“嘿,”琴说,“只有一把椅子……”


哈里已经坐上金的床了。琴大吃一惊。“快下来!”


“没事,这是唯一的位置了。”金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她的外貌终于清楚地展现在琴的面前,她留了平头,推掉鬓角,不过头上没有纹身。啊,很酷。琴不得不承认,哈里有时候是对的。“你们坐吧,我真的不介意。所以,琴,你要喝茶吗?虽然是我的润喉茶,但是味道也不错。”


“……好的,谢谢。”琴依然站在床边,对金挤出一个微笑。金点点头,退了出去。哈里在床上晃动着双腿,“真的没关系的,琴,来坐吧。”


“不。”琴还是拉出折叠椅,坐在了上面。“你应该有点边界感,哈里。”


“金不介意的。”哈里变本加厉,竟然还躺在了对方的床上,把脸埋进对方的枕头里。“金的晚安香水真有意思。”


“你他妈的……”琴叹了口气。好吧,只要金发现不了就好。


她用的什么晚安香水?


“帮我开下门。”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拿着托盘呢。”


“来了!”琴和哈里异口同声。折叠椅对琴有些太窄小了,于是哈里抢先一步打开了房门,而琴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金把托盘放在桌子上,除了茶壶,上面还有三个不一样的杯子,一个马克杯,一个玻璃杯,一个保温瓶。金给马克杯倒满茶水,将它递给哈里。“你不介意用玻璃杯喝茶吧,琴?”她征求着琴的意见,“如果你怕烫的话,我的保温杯给你用。”


“谢了,玻璃杯很好。”琴接过对方手里的玻璃杯。确实很烫,但还可以忍受。她重新坐回折叠椅上。金坐到哈里的身边,跟着她的节奏一起晃腿。“节奏感真不错,侦探。”


“我现在在想金最好的那首歌。”哈里露齿一笑。


琴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她当然没办法跟着金的那首最好的歌的节奏晃腿,她挤在该死的折叠椅上,而且她甚至没听过金的任何一首歌。金轻轻的笑声让房间里的其他人都微微颤抖起来,哎呀。琴攥紧了杯子,不管手心里的感受。她觉得有些难受。


“琴?能帮我拿一下那本书吗?”金抬起头,指了指折叠桌上的那堆书,“阿赫玛托娃诗选,谢谢。我想趁着还有时间看一点找找灵感。”


“哦,可以。”琴找出那本书。金有很多诗集,这是她没想到的,“你打算把这些诗……放到你的歌里?”


“那些只听我的歌的人不会知道我抄袭的。”金的脸上擦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琴应该想到的,她也会开玩笑。她接过那本书,顺着书签翻开,把它摊在哈里的双腿上。


“借用一下你的膝盖。”她说。


“送给你了。”哈里倒大方。于是她们几乎脸都要贴在一起地看起书来。琴努力调整呼吸。她可不想在这两个人面前昏过去。


“怎么?你也不想睡觉,整年不能够把我遗忘,整年不能够习惯……看到你那一张空床?”金低声地念着书中的句子。“我难道没有和你说话,用的是猛禽的尖厉的叫声?难道没有透过暗淡的白纸……瞧着你的一双眼睛?*”她为了不让琴干坐着,于是念出声来,时不时看看琴的反应。琴和金目光交汇之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于是她赶紧低下头去,用毫不相关的思绪冲散那种奇怪的感觉。


“你会是我的心上人。**”


“什么!!”琴的耳朵突然捕捉到这句话。她刚想站起身来,却被绊了一下,身子一倒,额角一下子磕在桌沿上。金吓了一跳,赶紧丢掉书本,扶起头昏脑涨的琴。“你还好吗?”她关切地看着琴,声音,还有哈里说的那个晚安香水……琴发出一声呻吟。


“很疼吗?”金赶紧检查她被撞到的位置,“有点淤青……我帮你处理一下。我的天,真是太抱歉了……我去取点冰块过来。”


“琴!”哈里终于把她抱到床上,“我的天!还好没有流血。很痛吧!我给你吹吹。快坐到床上来吧,那张椅子真的很不舒服。再让我看看。”

哈里已经跨坐到琴的身上了。琴猛然察觉,她是真的要在伤口上吹一吹。“不要!”她赶紧挣扎,“那没有用……等冰块拿过来……”


“琴!”哈里的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真的会有用的,你每一次给我吹吹都很有效!”


“那是你吃的止疼药,傻逼!”


哎呀,这样的挣扎中,不倒下就怪了。哈里和琴摔成一团,好在金的床还算柔软,哈里的肉体也还算柔软。琴狠狠踢了一脚哈里的屁股。“起来!这是金的——”


“没关系。”金拿着一袋冰块走进房间,“我用的是床笠,即便是哈里也不会把它弄得一团糟。来,琴,用这个敷上吧。”


她把冰块袋子放进琴的手里。哈里从床上跳起来,嘟囔着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琴默默把冰袋按在伤口上,努力地思索着金的话。她说:“即便是哈里也不会把它弄得一团糟。”


这他妈是什么话。


她再次看向金。金正收拾那几个杯子,哈里几乎要贴在她的身上。而金似乎并没有太介意,只是小心翼翼地关注着书、吉他和音响。琴觉得自己的胃有点不舒服。都怪哈里,吃那种傻逼午饭。是的。都怪哈里。


“金。”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我还以为哈里想当你的骨肉皮呢。”


不,操,琴你他妈闭上你的嘴。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怎么想出来说这种话。他妈的,去死吧,琴维克玛。


“抱歉,我只是……我总是……哈里她的德行……你懂的。”


“啊。”金似乎并没有生气,相反,她笑了,比以往的笑都动听。“我懂。哈里没有跟你说得太多。她经常让人产生误会。我明白的。”


“房间里有三个人,姐妹们。”哈里叉起腰,“你们存心让我很尴尬吗?”


“抱歉。”金很努力地憋笑,“我只是……嗯,不得不对琴表示认同。”


“随便你们好了!”哈里愤愤地说,“我也知道我是什么德行!你们要是不满意,就把鼓手的联系方式给我吧。金,吧台营业了吧?我不喝酒!我喝点汽水还不行吗?我走了!哼。”


琴看看金,金看看琴,终于,她们俩一起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那么,你……”


“如果哈里愿意,我就愿意。”金还没有喘匀气,“她暂时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猜她不会拒绝我。”


“所以说……”琴立刻反应过来,“你还是我印象里那种傻逼摇滚歌手。”


“也许吧。”金耸耸肩。“现在还疼吗?”


“你会把粉丝骗上床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琴扔下冰袋,“哈里那么喜欢你。”


“我会的。”金扬起一边的眉毛,“但是这不代表我不喜欢哈里,想要伤害她。我知道你喜欢她,如果你对此不满的话,我会注意我自己的言行。”


琴顿时无话可说。


“我们不是敌人,琴。”金坐到她的身边。“我们尊重你的想法。我们是指我和哈里。看来真的不疼了,我把冰块扔掉,可以吗?放在床上会把它打湿的。”


琴看着金把冰袋甩进垃圾桶。她的目光转了转,向金抛出第二个可能有些冒犯的问题,“哈里喜欢你枕头上的香味,我可以问问那是什么吗?也许我会换成同一种。”


“没问题。”金微笑着对她说,“那是超市里常见的须后水。我男朋友爱用的。你没听过我的歌,现在要不要听一下?”

fin。

*阿赫玛托娃,“透过稠密的爆竹柳的簇叶”

**阿赫玛托娃,“我知道,你是给我的奖赏”

评论
热度(49)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紫罗兰金矿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