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乙女】这学我是上不下去了！（35）
35.
表彰大会我没去。麦格教授已经给我加了分，我不想再去凑热闹。我继续以前的学习生活，老老实实，普普通通，不惹是生非，过好自己的生活。格兰芬多沉浸在他们学院出现了击杀蛇怪的英雄的激动的气氛里，哈利和罗恩时常被团团围住，我其实有点讨厌这样的人群。
复活节假期的早上，海格回来了，有些憔悴，但精神状态还好。马尔福还是不太高兴。我们要开始选课了，不知道被石化的学生们要怎么选。我看着一堆我不懂的课程，不知如何下手。
安妮签了神奇动物保护、占卜和古代魔文。我想起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我的推荐选修课，什么Python啦、系统生物学啦，当时我们也是这样毫无头绪，问老师，老师的推荐是什么难就选什么。我觉得这个办法相当不靠谱，却是我们唯一能做的。
占卜，神奇动物保护，古代魔文。我也选了这三个，算数占卜太要命了，不干。麻瓜研究，哈，我这个活麻瓜，还用研究我自己？
安妮看我和她选了一样的课，很高兴，给我准备了大量的古代魔文教材，让我回家好好研读。麦格教授宣布，六月一日开始还是要考试，同时五月中下旬曼德拉草应该成熟了，可以让被石化的孩子们康复了。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些被石化的人错过了多少课程啊，尤其是罗尔夫，他要是知道自己四个月没上学还要参加期末考试大概会疯掉。
我和安妮带着课本去图书馆复习。由于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受了伤，期末考核改为现场论文。我和安妮抓紧时间把相关的可能出现的问题都看一遍。有洛哈特在的地方，我都在专注于躲他，而不是听课。
“话说，”我悄悄对安妮说，“我是真的没去读过洛哈特，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最近被起诉了。”安妮把手拢在嘴上，压低声音告诉我，“因为他偷走别人的经历写在自己的书里，又对原来的当事人用了遗忘咒。制服万伦女鬼的女巫恢复记忆已经对他起诉了。”
“洛哈特大概要赔一大笔钱了。”
“快点复习吧。都怪这个草包……”
真正实用的防御手册枯燥得要命。我艰难地动手补充笔记，时不时就要走神，去畅想美好暑假。应该怂恿外婆一起去旅游的，我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安妮，美国有什么好玩的吗？”
“你期末考试还没开始，就已经想去旅游了吗？”安妮恨铁不成钢地戳我的手背，“好好复习啊！”
在安妮的高压下我又开始做噩梦，天天晚上梦见自己因为左脚没有先进考场所以取消考试资格。这次我学乖了，立刻找了庞弗雷夫人开了一瓶安眠药水。我要好好学习，我要好好休息。
“哈德森小姐。”斯内普教授在礼堂把我揪住，“我听说圣诞节那天，你在公共休息室对马尔福先生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四个月了。
时隔四个月，马尔福终于对着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我承认我确实有错，没有控制好情绪。斯内普教授让我把巴波块茎的脓水收集起来。我乖乖认罪，至少教授还让我戴上了手套。弗雷德和乔治在教室的另一端切碎玫瑰刺。我们都有被斯内普教授关禁闭的未来。
“你们犯了什么事？”
“偷了教授的材料。”弗雷德咧嘴一笑，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不过我们这次做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新发明，这几天都没来得及跟你说。”
“行，让我尝尝，吃坏了就跟庞弗雷夫人说。”
“你呢？”乔治问我。我失手把一个脓包里的内容液挤迸溅出去，一边擦拭桌面一边回答：“殴打同学。”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殴打谁了！马尔福是不是！”弗雷德丢下切药刀，爆出一阵响亮的笑声。“他是该挨顿打！”
“是吧。”我把抹布丢进桶里，继续挤脓水，“能把他打得直叫爸爸，被关禁闭我也乐意。”
“要是他爸爸要打你，记得叫我们。”
“叫你们来看热闹？”
“我们还会给你加油。”
“规矩不对吧，不应该是爸爸打爸爸，孩子打孩子吗？”我装好一瓶巴波块茎脓水，甩了甩酸痛的手，弗雷德赶紧护住脸，不让自己的皮肤沾到它们。“你说得对，你也把你爸爸找来。”
“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我拿出第二个瓶子，继续刚才的工作，“我妈妈也不在英国。你们的爸爸也打过马尔福，不如把你们的爸爸借给我吧。”
“饭可以乱吃，药有些时候也可以乱吃，但是爸爸不能随便借。”弗雷德和乔治坚决捍卫自己的爸爸，不让他落入我的手中。
“不过我确实应该让我妈妈知道这件事。而且，我打断了一把光轮2001，是不是得赔偿啊？”
弗雷德“嗯”了很长一声，“马尔福肯定会关你要这笔账的。”
“唉。”我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这么冲动……现在马尔福又恢复老样子了，时常找我的碴，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可以打断他的扫帚啊。”
“你可以把钱交给我们。”乔治坏笑着，“保证可以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
“这不太好吧，到时候被抓住了你们也要关禁闭啊。”我摇摇头否定了他们的想法，“不过话说你们熬了什么魔药？”
“嘿嘿，这个嘛……”
“我们也不知道它有什么效果。”
啥？我挤脓包的手一顿。“你们是一顿瞎熬了吗？！”
“我们的本意是想让它被人服下去之后服用者能长出兔子耳朵来的。”
“但是我们把它熬出来之后发现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说完，他们满怀期待地看向我。
“你们不会自己先尝尝吗？”
“我们是一直想着你呢。”
我的脸扭曲成一团。“你们分明是想坑我。”
“Bingo！”弗雷德打出一个响指，“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主动配合，和让我们灌你。”
“你们灌我吧。”我波澜不惊。
“切——没劲。”
“等把活干完，你们给我吧。”我继续抓紧时间收集脓水了。弗雷德和乔治也埋头干起手中的活。斯内普教授进来验收，看看我，看看韦斯莱双胞胎，淡淡地说了一句“出去”，我知道我们算是干完了。弗雷德和乔治又是一左一右地把我挤出了办公室，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管看上去像黑啤酒一样的液体，“就是这个。”
我对着光看了看。它看上去很健康，很普通，很人畜无害。我转头看向他们：“真的要喝吗？”
“你不喝就算了。”弗雷德把手伸出来。
我看了看他的手心，把瓶塞拔出来，放进他手心里，一仰头，把黑啤酒一样的魔药喝了个精光。
细碎的泡沫滑进胃里。我没有出现什么反应。
“唉？失败了？”
“没有反应是好事。”我把手插进口袋里，打算回去了。
“等等，再观察一下吧！”
“不了，我有点累了。明天再说吧。”我想早点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魔药不都是要看到立竿见影的效果的嘛，没有就是失败了，重新改进配方吧。我等着你们。”
弗雷德咂舌：“你说话简直像我们的老板。”
“哦？”我挑眉，“那我也可以当你们的老板。来试试看？”
“那得先给我们钱。”
我从口袋里翻出一纳特塞给他，“不用找了。”
弗雷德和乔治捏着铜纳特欲言又止。我溜回寝室，脱光衣服，泡澡，洗脸，耳朵痒痒的，我挠了两下，手感有点奇怪。
……兔耳朵长出来了。
我套上睡袍就往外跑。
“弗雷德！！！乔治！！！快点来看！！！”
皮皮鬼飘在路中间，刚对我做出一个鬼脸，就被我直接跑着穿过去了，气得在我身后大叫：“不成体统！”
“成功了！”
我的耳朵被韦斯莱双胞胎揪来揪去。没有兔牙，脸上手上也没有长出毛。相当成功的药剂，只是效果有点延迟。
“说实在的，乔治，我真的没想过它能成功。”
“正是因为毫无把握所以才让你来尝试。”
我往后一仰，把耳朵从他们手中掏出来，“什么时候能变回去呢？”
“不知道。”双胞胎一起摊手。
“……哦。”
我揪揪耳朵，“其实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明天早上恢复不好我去找庞弗雷夫人就好了。”
“你不生气吗？”
“什么生气？”
“我们自己都确定不了的药，却让你来尝。”
“不生气。”我说，“因为我是从来没有当过第一个被想到的，谢谢你们还能想起我。”
弗雷德撅起嘴，仔仔细细地观察了我一番，绕回来，看向我的眼睛。“嗯……好吧，那我也说……”
我护住额头。“不许打我！”
“……忘了你有摄神取念了。好吧，不打你了。你这个笨蛋，斯莱特林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
“不及马尔福万分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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